赵瑾瑜刚才的表现很不对劲,他一开始在极力克制情绪,但在新桃县主循循善诱的劝说中,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克制不住情绪爆发了。

陛下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他会这样,一定是被人用了致幻的东西!

“我,我就是给表哥煮了茶水,汪大人也喝了,若是有毒,汪大人肯定也会有感觉。”

“我没有什么感觉,就是喉咙有点干痒。”汪海生虽然也怀疑那水有问题,但也没直接拆穿。

沈家出了这样的事,一向不许女人的近身的皇帝不抗拒沈琢,她指不定是个有大造化的,他不敢得罪。

王御医将水壶和杯子都收起来抱着,“陛下身体出现问题,御医需要检查今日所用的水和食物,这套茶具尚药局就带走了。”

沈琢无所畏惧的颔首,“应该的。”

这壶水就是用大麦煮的茶汤,再高明的御医也查验不出任何东西。

赵瑾瑜的神智恢复后,看沈琢的目光就有些异样,缠绵中带点防备,缱绻中带点克制,温柔中带点疏离。

床上的老夫人还在呓语对不起沈家列祖列宗,她的固执害死了沈国公夫妻,她的无能断送了沈兰的血脉,她不该和皇后斗,沈家是她带衰的,字字句句仿佛扎在了赵瑾瑜的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