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圣上与我爹一起在管吧,我爹不是专权的人,也没有野心,和圣上一起管大家才能友谊长存嘛。”

要不然景睿帝对她父亲哪里来的盲目信任!自己的儿子都未封王,先封了一个不是皇亲国戚的异姓王,这不是扰乱朝纲吗?

帝王心都是筛子做的,他能对他爹这般放心,应该是二人坦诚相待的结果,至少他爹对景睿帝是坦诚的。

景睿帝忽然睁开了眼,眸光清明,笑的意味深长。

“那个季从之就是个傻缺,他的忠心都被狗吃了,当谁傻呢。”

景睿帝呵呵一笑,一个女眷都看的清楚的局势,季从之真当自己傻呢?

陈琬琰被景睿帝吓了一跳,赵瑾瑜倒是没多少震惊,他自是知晓一个帝王的戒备心有多强,怎会当着他们的面安心睡觉呢。

况且他本就存心试探。

“那你说说季从之这奏本朕该如何批?”景睿帝问陈琬琰。

“这……这女子不能妄议朝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