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场四面都是密林,虽然号称围场,但视线所及处,基本只是雀鸟和野兔,大的野兽则要到更深处去寻觅。

陆夭和谢文茵,一个想要兔子,一个想要松鼠,都不是什么庞然大物,所以只在外围打转。

宁王倒是也无意争魁,就陪着陆夭走。

“你说带我去阻止有辱皇家血脉的事,就是搞这个?”

陆夭在一簇刚刚开放的迎春花附近发现了一只獐子的踪影,这东西油滑得很。

陆夭骑术不错,但箭术却平平,投壶那种需要巧劲儿的还可以,射猎这种需要力气的就不行了。

她早已放缓了马速,临近那畜生跟前时干脆勒住缰绳,抬手对宁王做了个手势。

宁王会意,取出背后长弓挽起,微微眯眼,无声搭箭,将箭头缓缓瞄准猎物。

就在此时,陆夭身下的马突然躁动,随即挺立起来,陆夭猝不及防之下被闪得往后仰倒,差点被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