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行忽然痛苦地咳起来,心口仿佛有针在不停地刺他,一遍又一遍。

他眼眶都因为疼痛而泛红,身上被商榷揍过的地方也因为咳嗽牵扯起伤痛。

可都不及心口的疼。

像有人拿刀剜,有人拿针刺。

密密麻麻,细细绵绵,挥之不去,连想一下都觉得疼。

蒋延洲被他的模样给吓到,也不敢再继续玩手机,连忙从椅子上起来查看他什么情况。

“老傅你怎么了?你、你是哪儿不舒服,要不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傅北行撑着额头,红着眼痴笑,模样有点癫狂。

他避开蒋延洲的动作,仿佛入魔。

蒋延洲急得不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嘴皮子利索:“圆圆不想见你就不见吧,你也不至于这样吧。你真的没什么问题吗,这身子骨还是重要的啊,不管怎么样,不舒服咱们就去医院,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