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天鸣,终是收住了掌势。

没奈何,只能狠心随了钟不会的意。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这么做。

毕竟共事多年,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这份交情,非常人可比。

可叫他看着钟不会受罪而无能为力,哪儿受得了这般煎熬。

遂扭过头,不愿细看。

心里却把这笔帐,算在素鹤头上。

要不是素鹤狠辣,怎会有此一劫。

侧眸对上黑嵋,一时间暗潮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