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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夫人看她一副诅咒大房倒霉的模样,也气了,不由冷声道:“我们大房能走多久,就不劳你关心了,你只要好好控制着你的嘴,不要到处说我们大房的坏话就行了,要不然,要是让我听到你在外面到处说我们大房的坏话,我就撕烂你的嘴。”

唐二夫人听了,自然气的更狠,当下便阴沉着脸离开了。

而那边,萧月跟安然离开后,一时也没挣脱安然牵着他的手,只道:“你那样跟二太太说,她只怕会在外面说你的坏话。”

安然道:“随她说去,就算我没那样跟她说,难道她就不会在外面说我的坏话了吗?从管家的事被夺后,她一直瞧不惯我们大房的人,一直在外面说我们大房的坏话,现在多说一点又有什么。”

况且叫她说,她现在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唐二夫人说说自己的坏话也挺好的,别人看她这么蠢,就会放松警惕,不会把她当一回事了。

萧月看安然不在意,也就跟着不在意了,说起来,萧月就没看安然怕过什么事似的,无论是科举考试,还是见太子,又或者进翰林院,她都是那种波澜不惊的样子,他知道这叫老成持重,又或者叫胸有沟壑,但他感觉自己要换到了他的位置,自己可能做不到,好比科举,一想到有可能考不上,他的心就不可能那么平静;又好比见太子,要换了他,就算不至于惊喜或惊吓过度手足无措,但只怕也没法做到像安然那样侃侃而谈。

越是这样,他就越佩服安然,觉得这个唐安然,现在就这么厉害了,以后只怕成就还在嫡支长房的老太爷之上。

——其实安然能这么镇定,那是因为她经历的世界多,所以现在遇事才会波澜不惊,要换了她刚做任务时,她哪有这么从容?

说过了正事,萧月总觉得唐安然握着自己的手有些不对劲,不由抓起安然的手看了看,发现不是自己的想像,是真的不对劲——“安然,你的手真小!比我的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