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字数赶不上更新,明天明天立马改)

他不是不曾喜欢过你,而是在他发现爱你以前,你亲手将利刃送入了他的胸膛。”泰尔斯笑了笑,用右手指着自己早己浸满鲜血的左胸——靠近心脏的那里,笑容似乎苦涩又充满哀伤。

“殿下,您忘了吗?西元历二三三五年十月一十三日黄昏,爱德华一世丧命于此,死时,年仅二十一岁。”筆趣庫

此刻的战场残垣断壁,尸骨与黑土混合,鲜血与兵器相融,硝烟弥漫在焰火焦烟中,这一刻,大地与万物皆寂,唯有泰尔斯低哑冷漠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温莎堡废墟上。

“那一天,他用他的行动,证明了他对您的忠诚,用鲜血,捍卫了铁王座的尊严,整个俄洛伊都保留住了,除了我们的王,永埋地底,灵魂消散,再无所踪。”

面前的虚幻不断变幻,耳边回旋起法师念咒的高鸣声,将领发动冲锋的呼号声,马匹此起彼伏的嘶鸣声,更多的,是兵器与兵器互相碰撞的铿锵声与矛剑没入肉体的沉闷。

在又一次接二连三打退了几百个斯德勒士兵后,他叹息一声,站在了一片悬崖的边上。

身着一席繁复古朴的黑长领法袍,顶着一头安切尔贵族所特有的淡金色软发,纤细秀丽的五官显现出前所未有的严肃和认真。

身后,是高耸入云的弗洛雪山。

脚下,是淙淙不息的伏尔加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