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越忱宴眼里划过一抹不明显的笑意,“这桩贪墨案的始末简单来说姜晚音之父有参与,但不是主谋。

不过最后事情脱离了他那个背后主子的控制,因此,他那个背后主子不得不将他给拉出来当了替罪羊,那人似乎答应他保他家眷不受牵连。

可是那人眼看自身不保,自然也只能失信了,可姜尚书知道了这件事后,一怒之下写了血书,原本他打算留下血书自尽,只是被狱卒发现及时,他没死成……”

盛云昭喃喃的道:“是了,也因此,姜晚音才一心觉得她父亲是冤枉的,一心为他父亲翻案……”

盛云昭倏然抬头,“王爷既然知道了当年的那两名证人已然被送去了太子的私宅,那么王爷还知道什么?”

若是平时,越忱宴或许会和她卖卖关子,或是消遣她一番,可此事非同小可,他拿下手里的沉香串轻捻着,“这件事说来也巧,前阵子,我让人调查太子,凡是和他有关的自是不会放过,可就在昨日无意中发现他的人将两户人家给带去了城北破庙里……”x33

盛云昭心下一阵激动,“那两户人家,我若没有猜错,应该就是那两名证人的家眷吧?”

越忱宴淡淡道:“没错,直白点说,是人质!”

盛云昭不由颔首,如此就解释的通了,前世姜晚音可能后来知道了些内幕,她自是不介意将错就错,以他们的家眷相要挟让他们继续做伪证,不过是陷害自己的父亲。

这也就解释通当年为何事情从开始到结束那么快了,因为她心虚,她怕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