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利娅接过维尔福手里的书,她信手翻了几页,最后停在了扉页。

“即便这些相纸确实是来自刺杀者的死亡预告,”她抬头看向维尔福,“似乎也不能确定它们就是寄给你的?相纸上什么画面都没有,这本书又是你赠给子爵的礼物——”

“……不,是给我的。”维尔福陷在沙发里,他不断咬着嘴唇,有些煎熬地闭上了眼睛,“我明白……”

“你明白什么?”

“抱歉。”维尔福深吸了一口气,起身站了起来,“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

下午,死亡预告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庄园。

维尔福把自己关进了卧室,除了阿尔薇拉谁也不见。维克多利娅等人商议着接下来的应对办法,赫斯塔作为非战斗水银针独自待命。

一整天,索菲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厅堂中,她想做些什么,但又不知该做什么好,时间就在这犹豫与焦虑中虚度过去,直到傍晚时阿尔薇拉从卧室出来。

她立刻站起身,“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