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围观的百姓都看呆了。

齐县令更是瞠目结舌,他从未想过钦差能够有这般铁硬手段,而那一瞬间他好像想起来,飞翊将军是肃王的人,如此一来,自然是不惧柳国公,难怪会这般行事。

张家也就是家丁了多些,等真正的主人来时,家丁和随从便退了下去分站两侧。

“钦差大人,你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威严的张老夫人拄着拐杖从庭院中走出来,身旁丫鬟簇拥。

沈南意在看见这个老夫人的一瞬间就愣住了。

“这就是张老夫人?”她向齐县令发问。

齐县令道,“对,这老夫人可厉害了,儿子死的早,就她一个人主持家业和抚养孙子,死去的张莱就是她唯一的孙子。”

“三年前张莱也参与百人请命的事件中,当时老夫人是什么态度?”沈南意问。

齐县令挽起袖子思索起来,想了半天,他才说话,“当时张老夫人好像出去礼佛去了,在武县令组织上书时她并不知情,等她回来后才得知张莱也参与这件事,为此好像还将张莱打了一顿,半个月都没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