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衍瞥看沈南意一眼,又闭上双眼像是不愿面对某事一样。

游绛见机提醒道,“要实在说关系,王爷确实和他们有关系,当年这些死刑犯几乎都是王爷处置的,尤其死掉的那个蒋厉,抓得时候铁证如山就是不认罪,朝廷内外对此案都议论纷纷,觉得王爷是查错了,让他蒙冤。”

“那实际上呢?”沈南意对此颇感兴趣。

游绛道,“还有实际上,他就是杀人叛国还有什么好复核,这不这个月就要处斩他,没想到他倒是先死了。”

“世事无常,或许我们搞懂蒋厉的案子就真相大白了呢。”沈南意不以为然,抬手为他们再倒上一杯茶,从她脸上丝毫没担心之色。

随即她再次看向柏安衍,仔细地盯着他看,“王爷,您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没说出来?”

屋内空气弥漫着淡淡地茶的清香——

过了半天,柏安衍睁开眼继续说,“死的这些人都是沈家一手扶植上来的人,这件案子有可能是沈青山所为。”

“为何会有这样的结论?王爷是发现了什么?”沈南意心情繁杂。

柏安衍坐直身子,认真对她说,“天牢遇袭身亡的蒋厉曾是沈青山的心腹,黑羽卫驻守在安庆的人来报,出现了和蒋厉一模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