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庄偷袭的黑衣人尸体还停放柴房中,众人原本以为沈南意会先解剖他们,却没想到她第一个要验的却是那名女子,不过想想也是,曾在公爷门前她说过要为她伸冤。

可飞翊阻拦在前,“不行,这些尸体要验也是衙门仵作来验,你不行!”

“将军,我为什么不行,我不比县衙仵作差啊!”

沈南意觉得飞翊就是在公报私仇,肯定在怨骗他找了一天一夜的药瓶。

飞翊道,“可你毕竟不是仵作!”

这一句就让沈南意熄了火,确实啊,她不是仵作。

人家要拦着不让验,也不无道理,这句话就像一根针一样深深扎在她的心中。

看惯生死的黑云骑站在廊桥中望着庭院中正在发生的一切。

“是孤让她验的。”

一句清冷的话从走廊那边传过来,众人纷纷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