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嵋将鳞锦儿甩落,兀自离去。

任她跌坐在地,捂着咽喉久久不能回神……

出来给陈留端水取药灾畲恰好遇着这一幕,他没有出声。而是待两人都散去,这才猫了身子回到院子。

陈留见他面色有异,以为他被刁难,便询问怎么回事。

不想灾畲将一番见闻说与己听,靠在床头半晌愣神。动了动有几分干裂的嘴皮子,招手道:“过来。”

灾畲放下木盘,乖巧的上前坐下。

低头摸着腰间的破布娃娃,这娃娃他怕抱在怀里掉了,于是编了个竹篓子再用条细麻绳两边穿上绑在腰间,把娃娃放在里头,露出个脑袋,倒也刚刚好。

虽然娃娃样貌丑的骇人,但他甚是怜爱。

每逢有事,都会摸他一摸。

低语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