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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今谢家是隔房有个三品高官的地位较高,但暂时还没威胁到主家的地位,毕竟主家家业庞大,分支就算偶尔有了出息人物,如果不是一连几代都有比主家出息的人物,最后还是不及主家底蕴深厚,如果真有哪个分支,一连几代都比主家有出息,到时主家位置不见得会让,但分支多半会自立门户,成为新的主家。

安然报了名号便离开了,那边礼亲王殿下看了下自己尚未复拢的衣襟,疑惑地问张公公,道:“刚才谢姑娘,是怎么救的我?”

他刚清醒过来时虽有点神智不清,但还是有点印象,似乎那个谢姑娘,是趴在他身上的,再看看他这没复拢的衣襟,似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啊……

张公公听礼亲王询问,不由老脸一红,他怎么回答?说那姑娘嘴对嘴给你渡气?那岂不是要毁了那姑娘的名节?王爷可多亏了那姑娘救了,才活了,也变相地相当于,救了他一命,毕竟万一王爷有事,他肯定是没法活了。

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他总要感谢人家救了他一命,所以这种话,实在不好说,毕竟要是王爷是正常人,他可能会说,到时王爷指不定会去求亲,当上王妃,对那姑娘是好事;但自家王爷这情况,如果王爷听说毁了人家姑娘名节,跑去求亲,可是会坑了人家姑娘的,他不说报恩吧,总不能害人啊。

所以当下一听礼亲王询问,会这样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也很正常。

礼亲王看张公公支支吾吾的,他是个通透的人,当下便明白,只怕这中间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当下不由苦笑,道:“你只用跟我说说详细经过,让我了解情况就行了,我不会跟别人说,也不会耽误人家姑娘的,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大伴还不知道吗?”

张公公忙告了声罪,当下方将安然的所作所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