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州神捕!”冀州的工捕坐在一起,韩箐看着说完的臧立科,开口讥讽,“已经五十出头,不过一个魏郡东城二区的捕头,也敢称什么神捕,神捕这么不值钱吗?这个世上,有哪个破了不少诡异大案、要案的神捕,五十出头还是一个小小的捕头,连我也不如,我看也是浪得虚名!”

嘭的一声,臧立科一拍桌子,刚要怒斥韩箐,冀中堂已经先开口:“臧大人,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们以前曾一起在司州共事,那个姓李的捕头,真有本事?”

韩箐毫不退缩与愤怒的臧立科对视,姑奶奶怕你不成。

解门去年抓她,柳洛英、臧立科就是背后最大的主导者,要不是运气好,加上有所运筹,现在说不定已经死了。本姑娘马上就要离开冀州南下,去景门的三州任职,说不定将来官职比你还高,凭什么还要给你面子。

“确实有些本事。”这么多人看着,臧立科身为一州副史,加上本身已经因为秦越人事件,受到王朝的严厉警告和处分,甚至接任冀州刺史的可能已经失去,被在场的人看笑话。工捕约一半都是解门同门,心里别提多难受,当然也不好在这种场合再与一个年轻捕头争执,徒惹笑柄,只好忽略韩箐,应对冀中堂,“李捕头眼光毒辣,心思缜密,在破案方面很有一套,或许可以提供一些意见供我们参考。小丑与梁薄事件愈演愈烈,再不尽快解决,我们都将成为王朝笑柄。”biqμgètν

只有真正救出梁薄,黑衣宰相的人设才能圆满。举选不顺利,解门也有些急,臧立科是解门遭受攻击的罪魁之一,当然很有压力,不然也不会提李叔。

“五十出头的捕头,已经没有上升空间,人家凭什么要为你参谋参谋?”韩箐完全不给面子,在作死和怼臧立科的路上继续前行。

臧立科腾得站了起来,眼看就要动手,宿中归抬手挡着他,扭头斥责韩箐,道:“韩捕头,你一个小小的捕头,能参与如此重要的会议已是你的荣幸,臧大人与冀将军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余地。再这样不懂规矩,没大没小,就给我滚出去。”

韩箐哼唧了两声,翻了个白眼,闭口不言,心里暗自嘀咕:老色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