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这次生辰宴也给林承志下了请帖,生辰既办酒自然不可能将亲叔叔排除在外了。

符景烯看了宴客的名单,说道:“林家的其他人都可以来,但张氏不许踏进我家门口。”

“这个不用说三叔也不会带她来的。”

符景烯嗯了一声后问道:“林乐文准备得怎么样,五月的会试可有把握?若没足够的把握还是别下场了,别考个同进士。”

清舒嗔怪道:“这种话也能随便说的。”

符景烯直言不讳地说道:“他天资并不高,能十六岁考中举人也是多亏了你给找的名师。这些年我们没管他,会试想取得好名次怕是难了。”

“天资虽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后天的努力,他能考中举人也是付出了无数心血与汗水的。”

符景烯嗤笑道:“他确实付出了心血与汗水,但若是没有你这辈子秀才就是他的尽头。”

七宝阁每年也只招收三十个学生,清舒当年送林乐文进去不仅花了很多钱还搭了不少的人情。结果不仅林承志他们不记恩,就连林乐文都仿若遗忘了一般。林家的人嘴上说感激,却没半点实际行动。他不会去断了林乐文的仕途,但他也绝不会做对方的靠山。

清舒笑着说道:“我当年也没想过要他的回报。好了不说这件事了,该做的我都做了,他将来如何看他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