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渐渐亮。

村长儿子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昨天晚上睡得尤其沉,头也有些痛。

打着哈欠下地,不禁愣住。

“怎么地上这么湿?”

“爹,娘?”

无人应答。

他心里纳闷,反正在自己家,腿上也没再绑假伤的绑腿,没拄拐杖,快步到另一屋。

床上空荡荡,哪还有他爹娘的影子,不但没人,还有一汪水,被褥都湿透。

“这是怎么回事?”

他心头大骇,到院子里边找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