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还能看到几分笑意。

简直是疯子。

“我不怕疼。”他哑声道。

“是么?”她用力一扯。

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你给我刮肉的时候,把我对痛苦的感知能力都一并刮走了。”

那种痛,便已经淋漓尽致,痛到入心入肺。

至于,现在这样用针和线在他的皮肉里穿行,这算什么痛?

早就麻木了。

但她还在他的身边,还在跟他说话,这点就足够让他一整夜兴奋得连痛楚都忘记。

她有多久,没有和他如此说过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