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象到他有多纠结。他嘴上经常说要把财产全部捐出去,越是这么说,越是舍不得全部捐出去。”姜熠接话,“而他对自己的这些子女,也没什么感情。我们大家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

“你父亲跟你说要捐出去,但是没跟我说过这种话。他也不是完全不顾血缘亲情的人。虽然他赚这么多钱,是为了彰显他自己的能力,但他肯定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子孙过的很惨。”

“您把我父亲说的太好了。可能他在外人面前和面对自己的子女,是不同的。”姜熠不会因为父亲给他留了遗产而说恭维的假话。

林律师:“可能吧!你父亲给我的感觉除了多疑之外,和其他有钱人没什么区别。而有钱人大多都多疑。”>

“嗯。”

“你可能对你父亲的多疑,没有具体的概念。”林律师说到这里,微笑道,“你父亲每天都跟我联系。”

“您刚才说过这句话。不过我刚才没当回事。”姜熠看着对方,“他为什么每天都要跟您联系?”

林律师压低了声音,道:“因为他每天都要修改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