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晏和张协不由相视一眼,俩人将镰刀丢到田埂边,问道:“赵使君有何烦心事?”筆趣庫

张协拍了拍身上的土,将裤腿放下,先请赵含章和傅庭涵坐下。

茅草屋前铺有席子,还放了矮桌,边上有火炉子烧着热水,随时可烹茶热酒。

赵含章和傅庭涵将礼品放下,并不急着坐,等俩人都上前,这才分主次对着跪坐。

她将酒封拍开,随手拿起案几上的碗倒酒,一边却叹气道:“烦心事可太多了,治理一地并不容易,何况我要治理两块地方,且都是百废待兴之地。”

她道:“有人与我说,这几年天生异象,只怕会大旱,所以我想在洛阳和豫州多修水坝,挖井通渠,以确保民生。”

张协和夏侯晏皱眉,“天生异象?”

赵含章点头道:“可能天气转寒,春夏之际有可能会干旱,不利于庄稼生长。”

俩人又忍不住对视一眼,他们还以为赵含章要说,天子无德,因此天生异象呢,咳咳,他们想太多了。

“所以赵使君上山来是为水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