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一惯的柔和神色已经褪去了,声调里不辨情绪:“喝酒了,这是准备酒驾?”

封序吓得双腿一软,酒驾可是大罪,他活够了嘛,赶紧解释:“不,不是,先生,我叫了代驾的!”

似乎是怕鹤南弦不信,他从口袋里扒拉出手机,按键的手都在抖,颤颤巍巍点开订单:“先生您看。”

“我作证,我们叫了代驾的。”她双手还背在后面。

鹤南弦睨了封序一眼:“她伤没好,不能喝酒,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嘛?”

这话严厉了许多,封序瞬间脸色惨白。

“请先生责罚!”

她有些愧疚,毕竟是她要喝的,封序那罐也是她塞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