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入秋了。

回到车里坐着,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这几天看越颉这状态,他忍不住想到两人小时候相处的场景。

那时候他还小,长得又瘦弱,家里情况特殊,所以也都瞒着外界他们两兄弟的身份,高中以前没有人知道他是越家的小太子。

他在学校被人欺负,手掌蹭在地上破皮了。

哭着回家,家里没有别的人,爸爸妈妈都不在,只有正在靶场练枪的哥哥。

他哭着去找哥哥。

当时的越颉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但是也没有对他发火,只叫他去洗洗伤口,然后坐在那个小椅子上等自己。

他让女佣阿姨给他上了药,去靶场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