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吊带的一边不知何时滑落,雪山上的雪莲将露未露,好似在绽放的边缘试探,又终被压在土里。

浓密的乌发堆在床上、男人的颈侧。

秦则崇音色微哑,原本箍着细腰的手掌变回摊在她单薄的背上:“怎么不说了?”

“不说了不说了……”沈千橙呜呜两声,识时务者为俊杰:“侬吃萨么腐浆塞可以。”

宁城话里,吃便是喝。

现在嘛,管他吃什么浆都可以。

“有比腐浆更好吃的。”秦则崇声线不疾不徐,微微一沉,不知听没听懂,托她往上。

!?

沈千橙猝不及防,脑袋抵到了床头。

露珠入口,清香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