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阮羲和温柔冷清,无论何时都是内敛且优雅的,神秘的像夜晚的星空,勾着人一点点去探索,琢磨。

但是眼前的小姑娘更活泼些,眼里的天真纯粹太明显了。

头上的纱布刺眼的很。

“她?”阿拉义皱着眉头看向鹤南弦。

“她磕到脑袋,医生说她的记忆停留在六七岁,但是不完整,是碎片式的,不影响智力。”

鹤南弦如实相告。

他们也是太过激动,确定小姑娘还活着,别管失不失忆,活着就好,他们真的没有别的要求了,见领导还坐在位置上,一个个只能强压着心情迫使自己回去。

不能太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