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博,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可怜的,苦兮兮奢望关爱的小孩儿了,我长大了,我可以自己坚强,所以这些东西我早就不需要了。”

话是这样说,但季夜白喉咙里还是哽咽的难受。

他转过身,背对着陆明博。

突然,陆明博对着季夜白弯下身。

他出口的声音是那么认真,那么虔诚:“作为一个父亲,我的确对不起你,我从未尽过任何父亲的职责。”

“哼……”季夜白只是冷笑,满眼冰凉的看向他:“现在说这三个字你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季夜白觉得有时血缘的确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就如此刻,他明明这么憎恨眼前的这个人,可还是能和他说起那些痛苦的往事。

“我的外婆叫季英,小时候,是她把我抚养长大的,我也随她的姓取了季夜白这个名字,我一直以为她是我妈妈,我是他儿子。”

“上学之前,我还是比较快乐的,虽然没有所谓的爸爸在身边,但她对我很宠爱,可是后来,当我懂事了以后,我才知道那个惊天的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