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脸血的南溪,季英忽然仰头大笑:“哈哈,逃不过了,你逃不过了。”

“知道吗?我当年被狗男人欺骗,寒冬里,在厕所里生下我的柔儿,她因为缺氧全身乌紫,差一点就死了。我的柔儿是我的全部,从那时起我就发誓,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都要保护好我的女儿。”

脸上的血,还是温热的。

南溪愣愣的站在那里,甚至连伸手去擦一下也不敢。

这些年,她遇到过形形色色很多的人。

“从那之后,没有人再攻击柔儿,他们只会攻击我,我保护了我的柔儿,我觉得很骄傲,也很自豪。”

南溪惊恐的摇着头:“不,这不是母爱,这是溺爱。”

“怪不得夏柔是那么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一条人命可以说动手就动手;怪不得季夜白会有那么凄惨的童年,阴郁的人格,这一刻,南溪发现她突然有点心疼季夜白了。”

“对了,夜白,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随我姓吗?”

“为……?为什么?”南溪颤抖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