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谢谢你,让我沼泽里挣扎,浑身沾满污泥的时候还能看见一丝阳光和爱情的美好。”

“念念,你别这样说,你越这样说我越难受。”

她是正幸福着,可是念念呢?

现在的她,一无所有,已经失去了一切。

就连霍司宴。

罢了,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不提也罢。

虽然这样想,但南溪心里到底有些犹豫:“念念,有一些他的消息,你要听吗?”

林念初勾唇妩媚的笑了笑:“罢了,早就是无关紧要的人了,他如何都与我没有关系了。”

虽然嘴上这样说,然而她脸上的表情到底是出卖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