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向小爽,把手中的一砸钱放到桌子上:“这是你今天陪陆总喝酒的报酬。”

很快,几个人就离开了。

来也快,去也快。

就像一阵风一样的不可触摸。

接下来,又是一年。

小爽刚下班回家不久,门就被敲响了,陆见深已经站在门外。

他和上次一样,关了最亮的灯,留了几盏小灯,然后让她坐在对面,一言不发。

喝醉后,他就趴在桌子上,一遍一遍的呢喃着:“溪溪,你跑哪儿去了?”

“为什么非要整整一年你才肯出来见我一面?”

“溪溪,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