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出去,这是我和溪溪的私人领地,不要打扰我们。”

陆见深的话,愈发冷了几分。

“我也说过,今天是最后的时间,我必须带她去殡仪馆,然后下葬。”周羡南言辞十分坚定。

听到这话,陆见深只觉得好笑:“周羡南,溪溪是我的妻子,这所有的一切都该由我决定,你有什么资格?”

周羡南回应的声音掷地有声:“就凭她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拉着我的手,拜托我为她料理一切后事。”

“陆见深,你别忘了,从法律上来说,你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而我有她的遗嘱。”

这话,的确痛彻心扉。

然而,都到这个时候了,陆见深又怎么会在乎什么名分和法律关系。

他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