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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见深收回手机,又看了一眼窗外道:“雨好像已经小点儿了,一把雨伞而已,我跑快点儿,淋不到什么。”

南溪忽然就想到她冒着大雨去找念念的那一次,她全身都湿透了,冻的瑟瑟发抖。

那个滋味,真的是特别难受。

尤其是大风吹在身上,就像刀子割在身上一样疼。

见南溪没有说话,陆见深的心终于沉了下去。

他开口:“你早点休息,我走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

正在这时,一声咳嗽声清晰地传进了南溪的耳朵里。

“你感冒了?”她终是没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