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睁着眼,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将从烟灰缸上抹下的鲜血,用力的擦在她的脸上。

那种黏腻的濡湿感,立马散布在她的脸上。

瞬间,南溪恶心的想吐。

但是,男人根本不给她吐的机会。

他一只手捏住南溪的下巴,狠狠警告:“乖乖听话,你还能舒服点儿,否则更痛苦。”

话落,他又当着南溪的面,把沾了血的手,一点一点擦在她白色的裙摆上。

直到整只手都擦干净,他才开口:“兄弟们,把她带走。”

南溪吓的已经六神无主了,她知道求饶没用。

但是,与其被他们带走,她宁愿死在这里。

想也没想,她瞄准了桌子上的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