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每说一次“离婚”,他的心脏就会紧锁一分。

他从来没有这么难过,和清莲分手时没有,送清莲出国时也没有。

可是只要一想到要和南溪离婚,然后成为彼此独立的个体,成为再也没有关系的陌生人,甚至有一天,他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再恋爱,再结婚,穿着婚纱站在其他男人的身边,甚至怀孕生子。

一想到这些,他就感觉有什么在撕裂他的心。

她是他的。

南溪是他的。

是他陆见深的妻子。

怎么能有一天成为别人的呢?

不……不能忍受,他绝不能忍受。

今晚的夜,格外的静,也格外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