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疯狂的砸落着,温度低的南溪全身直哆嗦,好冷好冷。

她的双手已经冻的没有任何知觉了,全身都是冰的,整个人就像是刚从地窖里爬出来的一样。

终于,她从车门里爬了出去。

就在她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腿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她的腿,应该是骨折了。

很疼很疼。

可即便再疼也比不过她心里的疼。

陆见深赐予她的那些疼痛就像刀子一样剜着她的心,刀刀直击胸口,刀刀毙命。

所以,这点疼又算什么呢?

路上的车,很少,但是不是一辆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