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车里,都是热气,发动机的热气,鲜血的热气,人呼吸的热气,里面封闭极了,可是南溪却觉得仿若置身冰窖,一颗心冰透了。放

冷啊,是真冷。

冷得她不小心摸一摸心口好像都能被冻伤。

头越来越疼,可这个疼,南溪还能忍受。

最疼的,是她小腹上传来的疼痛,她的呼吸,已经越来越不稳了,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以缓解疼痛。

“陆见深,我没有骗你,我也根本就不需要骗你。”

“我受伤了,真的,我刚刚和司机一起出了车祸,我现在好疼,我全身都疼,我求你,救我。”

连续说了一长串的话,南溪已经疼的只能呻吟。

太疼了,一波又一波的疼痛,疯狂冲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