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来三线厂离着这边很远,交通又不方便,而他自认做得很隐密,二来娄父娄母那里也没有看出知道这件事的端倪,他也只是稍微有些紧张,并没有太担心。

现在却是不同了。

前天,他也不知道街道办是不是闲得蛋疼,大冬天的不在办公室里喝茶,跑到街上把小混混全抓了起来,而他花钱雇了打傻柱的几人就在其中。

昨天确定了这件事后,他都没敢回四合院住。

主要是这次的声势有些大,而他又有前科,真要被供出来,不说厂里,傻柱那个狗东西有了理由,肯定更不会放过他了。

他倒是希望那几人不会把他供出来,但对此却完全没有多少信心。

所以,他想提前做些什么。

他马上就想到了娄家。

娄父毕竟是轧钢厂的董事,杨厂长他们都要给他面子,他要是能帮忙,想来解决这件事估计也就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