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母一开始是持怀疑态度的,但听到后面则不怎么确定了,再加上上次娄晓娥差点被许大茂害得丢了性命,她这会儿倒是心疼起来:“都是妈不好……”

娄父眉头一皱,呵斥道:“行了!都还没影的事,你别再说得晓娥难过了。”

娄母也想明白这一点,忙笑道:“你看我,到底不如你爸经得事多,他说得对,这事只有那谁,平安,一个人说,他毕竟刚考出医生证,还没有正式给人看病,而且年龄也小——中医可是非常考验经验的……你现在和先别着急。”

娄晓娥认真的看着她道:“妈,您和他见得少,不了解他,他性子稳着呢,而且也不喜欢背后议论人,如果不是真看出什么,再加上我这段时间经常去他家串门,关系熟了,他估计都不会跟我说。”

娄母又不确定下来,实在是在这个年代,生育是一个家庭最重要的事,由不得她不上心。

娄父则能稳得住:“既然你们心里都这么没底,我就把他叫回来,带去医院仔细查一查吧。”

“啊……”

娄晓娥有些不情愿,她只顾着跟家里说这件事了,没想到娄父会提前把许大茂弄回来,而她现在似乎打心里抵触见他。

娄母能嫁给创下轧钢厂的娄父,本就心思细腻,加上了解自己的女儿,感受到娄晓娥的抵触,不由对她产生了些怀疑,就对娄父道:“我看闺女有些累,银耳粥还得煮一会儿,我带她上去休息一下吧。”

娄父也知道他不在场,她们母女之间能够说些体己话,就点头道:“行,去吧。一会儿粥煮好了,我让吴妈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