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很不开心。

他沉默的盘腿坐在木榻上,看着傅安领着下人们打扫,见他们要退下去便道:“再擦洗一次吧。”

下人们面面相觑,然后低头应下,换了水来又重新把屋里擦过一遍。

窗户和门都大开着通风,大冷的天,傅安都替他冷,但傅庭涵不觉得。

直通风了有两刻钟,这才允许傅安把窗户关上,然后道:“让人把热水提进来吧,我要沐浴。”

和他隔了一个院子弘农公主听到动静,让人去问话,下人半天没来禀报,不由皱眉看向任慧。

任慧这才出去,不一会儿低着头回来禀道:“过去问话的下人被郎君留下打扫房间了,故久久不回。”

弘农公主还不知道她儿子嫌弃她,点头道:“几年不见,倒比从前爱干净了,昨日见他脸上也没有脂粉,你选几个下人送到他院子里去。偌大一个院子,除了傅安没有一个下人,他不在家的时候也没人打扫通风,难道每次回来都要现折腾一次吗?”

任慧不敢说傅庭涵让人把屋里擦洗两遍,还把茶壶茶杯用开水烫泡的事情说出,笑着应下,转开话题,“郎君本也不爱那些东西,都是因为要参加文会,不好太特立独行才涂抹脂粉的。”筆趣庫

任慧选了人,亲自把人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