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鲁斯勐地挣脱了福格瑞姆的束缚,勐地冲上前来,察合台在那一瞬之间将手中的长刀交给了他。巧高里斯之鹰显然是早有预谋,递刀的动作迅速而轻柔,让鲁斯恰到好处地握住了他的刀。

芬里斯人的脾性让他无法忍受一个叛徒在他面前夸夸其谈如此之长的时间,而他的另一个身份也让他早已盯上了佩图拉博的咽喉。就算他现如今已经不会再流血,黎曼·鲁斯也势必要令他的头颅落地。

“停。”

何慎言平静地抬起右手,鲁斯硬生生地停在原地。他终止了自己的袭击架势,却没有完全放弃。长刀脱手而出,硬生生砸入佩图拉博身后的墙壁。他沉下脸,站在原地,杀意毫不掩饰。

…佩图拉博回头看了眼察合台的长刀,伸出手,那把刀竟然像是受到牵引似的回到了他手中。

钢铁之主端详片刻,食指与中指并拢,用指节在剑身上敲击了一下。它那因为鲁斯的暴力用法而变得有些损伤的表面立刻恢复到了完好无损。紧接着,他将其抛回给了察合台。

“不必谢我。”佩图拉博冷澹地说。

“我没有这个打算——我只想用它捅进你的心脏,如果你还有的话。”察合台回敬。

“在你的死亡到来以前,佩图拉博,我有一个想问你。洪索的尸体为何对你来说如此重要?”

“他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