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酒的滋味令他舔了舔嘴唇,竟然是挣扎着站了起来。

他勉强趴在桌子上,抢过一瓶蜜酒往嘴里一口气灌了半瓶,越喝站的越直,眼见此景,狼群们发出一阵响亮的欢呼,其中夹杂着不断的、夸奖式的粗俗咒骂与快乐的开怀大笑。

又有人扔来一大瓶蜜酒,给了那个打赢的血爪。这个年轻人兴奋地高举双手,捧着蜜酒一边往自己身上倒,一边像是个得胜的冠军似的围绕着议会厅疯狂地跑了起来。

刀叉摩擦,酒杯碰撞,鲜血横飞,肉香扑鼻。

气氛欢乐非常,直到一个陌生人的到来。

他提着两名血爪走进了议会厅,宛如带来芬里斯冬季最凛冽的寒风。

那两头可怜的狼崽子一个眼眶青肿,右手手臂歪成了麻花的模样。另一个被倒提在手里,血从耳朵和鼻孔里不停地往下流。模样凄惨至极。

冰寒的气氛在一瞬间袭击了刚刚还热闹无比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