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铮登时肃然起敬,甚至为刚才炮轰书院而感到愧疚。

任何时代,这种为人类研究粮食的人,都值得人们尊敬。而且看起来,刚才自己那几炮,根本没有打扰到他们——或者说,他们根本没有在意。

在学术上,可以如此忘我,

当以国士待之!

“哈哈哈,此乃我们书院农字学科,刘知州以为如何啊?”

司徒空在旁边哈哈笑道。

刘铮苦笑:“是刘铮见识浅薄,不知书院里,竟是如此藏龙卧虎,刚才炮轰书院,是小子孟浪了!”

他再次深深一揖。

司徒空反而洒然大笑:“刘知州也不必如此,那罂粟的种子,确实是从书院流出去的,书院难辞其咎。每年书院这帮种地狂魔,鼓捣出好东西来,总会赠与山下路人。这次的教训,也可让学院谨记,一种作物成熟之后,再有几年而后推广,刘知州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