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的身心都是主子的,他们即便现在有财物,在主子有需要时,也可以变得没有。

赵含章道:“当然,你们有,便是我,也不能无理的夺取你们的财产。”

五人沉默,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赵含章。

但相不相信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他们现在都是人家的俘虏。

但他们心间还是升起一线希望,心口微暖,赵含章再问话,他们就配合多了,比如,“乔晞残暴,之所以突然让我们掠夺汉人,是因为听说王弥趁收集粮草之便抢掠了许多财物,他眼红,所以也让我们抢掠汉人,把搜刮来的财物都上交给他。”

又说,“乔晞久攻不下管城,怕皇帝怪罪,正打算掘了东风渠,拿水淹了管城呢。”

赵含章一听,嘴角含的笑意微淡,身体微微前倾,认真的看着他们,“要掘了吗?”

“不好掘,”魏右道:“我们听命去挖过一点儿口子,现在已经快入冬,河水少,挖开了也难淹掉整个管城,不过底下的良田应该会都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