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瑞被踢飞出去,身体刚好砸在那口棺木上,复又滚在地上。

“天瑞!”陈升急忙将儿子陈天瑞扶起。关心地询问道:“天瑞,你怎么样?”

陈天瑞捂着胸口,回了句:“爸,我没事!”

他趁机调整着紊乱的内息。

陈升盯着青年,面露怒色,一只拳头握得“咯咯!”作晌。

青年冷眼瞧着陈升,说:“陈老头儿,是不是忍不住想出手了?只要你一出手,你的金盆洗手大典,对于江湖朋友来讲,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哈哈哈!”

“爸,不可!”陈天瑞对父亲陈升摇了摇头。

前来参加陈升“金盆洗手大典”的好友,也有几个是天榜之人。

其一个四十出头,士打扮的人,走出来对青年说:“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管以前你们发生了什么恩怨,但陈老已经要金盆洗手,从此不理江湖是非,你这样苦苦相逼,实乃有失风度。”

青年瞪着士打扮的年人,怒道:“酸秀才,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若是陈升杀了你父亲,你会不找他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