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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倾歌看着他有些冷硬的背影，心情复杂。
最后，还是跟上他的脚步：“你真的没答应？”
“我若答应了，你会有机会跳下来？”
楚倾歌想了想，终于释然。
他若答应了，必然从一开始就跟随。
他没有时刻跟随，必定是因为没有答应。
但燕琉月决定要是试探自己，就一定不会罢休。
是燕琉月设计引他过来的！
不管他是否答应，燕琉月都要让他看到，她是如何被她楚倾歌这个妖女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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