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色的,很诱。

阮羲和一身皮子可以算得上世间难得,牛奶般光滑水嫩。

很容易勾起心底蹿压着的野兽。

慢慢地脚尖离了地,一点点绷紧起来。

每一根手指仿佛都在用着力。

窗外冷色调的月光撒落在轻轻摇晃的玉浪上。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枕着鹤南弦的一只胳膊,阮羲和脑子瞬间清醒了,昨天晚上一个没把持住。

这可怎么办?!

鹤南弦在处理公务,耳边是噼里啪啦单手敲键盘的声音。

她装死了片刻,但是想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