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一面之词,如何信得?这李大郎指不定在骗你!”

“这随行的人如何能放走!应该把这随行的人伙同李大郎一起抓起来,分开审问,最后看证词如何,这样才能知道消息是否属实。单凭这李大郎一面之词,如何使得?这李大郎一介村夫,可是干掉了你养的土匪,那些土匪各个都拿着真刀真枪,这李大郎没点本事如何干的掉?”

“你啊你,这李大郎能干掉土匪,岂是你几句话就能蒙过去的?”

“那大头山仓库,哪怕要挖,你也得挖个好几日,分明是在拖时间!你这猪脑子!”

朱长福指着朱响的脑袋破口大骂,朱响听着朱长福的话愣了半晌,但依旧没想明白。

“骗我?可是这李大郎骗我有什么好处啊?他现在还在牢里,也不知道大头山土匪的幕后之人就是我,这样拖时间有什么意义?”

“蠢货!你当日派去的门客身上可有我县衙的腰牌,这李大郎如何不知道幕后之人是你!就算不知,也定然知道是县衙出的手!至于为何拖时间,肯定是这李大郎留有后手!”

听着朱长福这么一分析,朱响顿时恍然大悟,咬牙切齿。

好你个该死的李大郎,居然敢这么玩弄小爷,想到这儿,朱响就恨不得冲进县衙大牢,当场把李大郎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