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从没看过傅溪溪用这种冷静自嘲的口吻说话。

她的嘲笑,每一句话都是在打他的脸。

“小溪,别这样。”

傅溪溪笑了笑,又说:“女人最幸福的是有一个爱她、疼她的好老公,最痛苦可悲的就是受到这个好老公的伤害。”

“夜哥,你的不信任让我觉得很可悲,你甚至因为怀疑我,差点不眠不休死去,你让我怎么放下这个结?”

“我不希望我自己成为罪人,逼死自己的老公。”

“既然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人,你也不要折磨你自己,为了我这样一个女人,不值得。”

“你也不用道歉,你应该跟你自己道歉,因为一个不守妇道、肮脏的我,让自己生病,不是明智之举。”

“你好好养伤,我回去照顾宝宝了。”

说完,她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