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兰溪溪被迫屈服恶势力,回屋给薄小墨洗澡,扫地,等到他把薄小墨哄睡后,问:“这下我可以走了吗?”

‘哗啦!’回应她的,是落在篮筐里的一大堆衣服。

“把这些衣服手洗干净。”

啥啥啥?

“家里不是有洗衣机烘干机,居然让我手洗?你脑壳是不是有包?”兰溪溪气的彪出家乡话。

薄战夜锋利剑眉一扬,骇人寒气直逼她:“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

冰冻三尺的气息,似要把她冻死。

兰溪溪吓得一哆嗦,飞快摇头:“额……我什么都没说,没说,我洗,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