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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法师最终并未提供给他一个解决的办法。

福格瑞姆坐在那把椅子上,开始沉思。

从哲学诞生的那天开始,就有一个问题始终不停地困扰着人类历史上的那些既感性又聪慧的大脑。

‘我’到底从何而来?

‘我’是我吗?‘我’到底是如何确定这件事的?

没人知道答桉,福格瑞姆也不知道,所以他同样也正被这个问题困扰着。

要用什么方式来界定自我的边界呢?他沉思着——是的,他认为自己没有受到那一面的影响,但他所想的真的就是他自己的想法吗?

他的思维开始继续朝着危险的地方滑落。

“别在往下继续了,福格瑞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