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显了,弗雷尔卓德人可不会随便闯进别人家谁要是这么做了,就意味着不死不休。克达尔将斧头抗在肩上,淡淡地说:“那个女人和你们有关?”

“你见到她了?!”

年轻人总是沉不住气,克达尔轻轻笑了笑:“是的,她死了。”

“死了?先生,你确定?”那个年长的男人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你亲眼见到她的尸体了吗?”

“她停止了呼吸,心脏也不再跳动。浑身是血,到处是伤,我给她挖的坟。这些够不够?”

两名不速之客对视了一眼,表情迅速变得复杂了起来。最后,年长的男人轻轻地说道:“先生,您可能不知道——”

一声惨厉的尖叫打断了他的话,克达尔敢对奥恩发誓,他从未听过如此难听的声音,仿佛有人拿着两把餐刀在他的耳膜上互相摩擦。

与此同时, 一个赤条条的人影撞破了他的窗户, 跳了进来。克达尔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弗雷尔卓德没有玻璃这种东西,所以他用的是个建议的推拉窗户。这东西撞进来的后果就是他放在窗户下的桌子此时也一同驾鹤西去了。

桌子碎成好几块,一根尖锐的木头替自己报了仇,直直地插在了它的脚掌之中,去没有任何血液流出,它就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一般,鼻翼微动,做出一副野兽寻找气味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