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办公楼俨如一幢鬼楼,所有的窗户连带着窗框都已经被拆掉,就连大门都没留下。只有地上泛着白光的零星玻璃碴子,算是门窗曾经存在的证据。

呼呼的冷风灌进楼里,嗷呜的声音空洞可怖,让人压根不想靠近。

“别担心,杂物间没有窗户,不一定有人进去了。”说完,我用胳膊肘子怼了杨叔一下。

杨叔指着楼体,“小王,你看窗户外头的墙上画的是啥?以前没有那玩意啊?”

今天是阴历廿九,天上只挂着个月牙。虽然下了雪,晚上也比较亮堂,但想要看清墙上画的是啥可挺费劲,何况我俩距离大楼还有四五米的距离。

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然后将光源对准了大楼。

“卧槽!”我俩忍不住一声惊呼。

只见每个窗户外头都被人用大红油漆画了个框给圈了起来,大门的墙上更是被涂满了。如血的鲜红和斑驳花白的墙体对比鲜明,好比凶案现场,冷不丁一瞅相当瘆人。

“杨叔,你带手电了吗?”